用力,指尖已经慢慢扣进了尿道中,即使已经是松弛的状态,张恒依然感受到指尖好像被数条皮筋紧紧箍住一般,而且越是深入,这种压迫感也随之强烈。而胡秀兰的感觉更加奇异,尿道处被深入,娇嫩的肉环被一点点撑开,带来的是撕裂般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异样满足。这让胡秀兰惨叫出声的同时,也胡乱言语起来:“疼,好疼~~~,阿恒,贱畜好疼,要坏掉了,哈哈。骚穴的处女不能给主人,贱畜就把尿道的处女给主人~~!”
不过渐渐地,胡秀兰的声音低沉下去,一个完整的指节已经完全插入了尿道。而疼痛也跟着加剧,让胡秀兰的俏脸扭曲,却时不时露出几个痴笑。女性的尿道只有几个厘米,张恒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快要触及到尿道的出口了,也跟着继续用力,看着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没入。张恒脸上满是嗜虐的笑容,兴奋得有些狰狞,另一只抓在大腿上的手掌,手指也是扣进,陷入白嫩的肌肤中。
片刻之后,胡秀兰的身体一阵剧烈颤抖,接着双眼失神的呢喃着:“进去了~~!!疼~~啊~~,贱畜的尿道~~坏掉了~~,呜呜~~!”
张恒也带着满足的笑,指尖感到一瞬间的脱力,穿透了括约肌的阻碍,继续深入,就碰触到了一层有弹性的肉膜,那是膀胱壁。张恒一阵扣弄,胡秀兰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插起来,小嘴也跟着咿咿呀呀的惨叫。十几分钟后,张恒玩得差不多了,才抽出了手指,发现自己的中指已经带有丝丝的血迹。张恒闻了闻,带着一股尿液的骚味,于是将手指插进胡秀兰张开的嘴巴,同时说道:“一股骚味,快吃干净。”
胡秀兰身体还在颤抖,
依然缩进嘴巴,含住插入的手指,用舍头卷动,舔吃掉上面的血迹和异味。
在被虐待了两个月后的这一天,两个人开始尝试不可修复的玩虐。胡秀兰躺在那张木制的刑床上,张恒问她是否需要被绑起来,后者笑着摇头。刑床旁边的架子
肉棒的头部开始想着尿道口挤入,胡秀兰的身体猛的弹起,原本迷茫的俏脸上,双眸猛地睁开,小嘴也跟着张大,发出惨叫:“裂~~裂开了~~,疼~~贱畜好疼~~~,要死了!!”
尿道奸只是开始,接下来张恒和胡秀兰开始了没有休止的性虐。精神上的羞辱,肉体上的摧残,胡秀兰彻底成为自己口中的贱畜,被张恒变着花样地玩弄自己的身体,却乐在其中。她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天是完好的,上面伤痕相互叠加,即使张恒用最好的医疗手段恢复,却往往旧伤还未愈合,新伤就已经留下。可即使如此,两人的口味却渐渐得不到满足,他们希望看到更多的血和肉。
胡秀兰已经疼到不断抽气,无法说出话语,喉咙里只能挤出咿咿呀呀的惨叫,同时俏脸上满是泪水,眼神涣散,可是却慢慢露出了痴傻的笑容。终于,肉棒撕开了只有几厘米长的尿道,直接插进了膀胱中,张恒跟着就不顾一切地抽动起来。胡秀兰仰着脖子,喉咙咯咯的作响,整个上身弓起,双手依然死死抓住自己的双乳,身体阵阵颤栗。膀胱比淫穴更加有弹性,抽动中张恒只觉得无比的畅快。
渐渐地,胡秀兰的身体无力的瘫软下去,脸上的神色也慢慢地平静下来,双眼甚至有些痴迷地看着正在抽动的张恒。超越了极限的疼痛后,胡秀兰反而不再痛苦,只觉得异样的快美,哪怕身体依然在颤抖,可是错乱的大脑只觉得高潮一波波的冲来。胡秀兰的双手已经摊在了身体两侧,被抓出深深指痕的双乳随着摇晃的身体跳动,无力得娇躯任人摆布,直到张恒抽动得越来越快,最后一股精液,全部射入。
肉棒在喉咙里抽动,反胃的感觉让胡秀兰本能地弓起身体,不过意识到口里的肉棒后,就自觉压抑下去,并用舍头服侍口中青筋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