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野气还是没洗掉,怪不得你看牛庆那么顺眼。」
「夫人难道不是么?」
林峰坏笑一声,双手缓缓攀上了纪梦竹的双峰。
「你……」
纪梦竹被林峰的大手弄得身子一软,又想到那夜风流,不由得胯间浮出一股热流,忙夹紧了双腿。
「真是没想到,牛庆那般骇人的东西,夫人都能承受得住呢。」
林峰说着也想起了爱妻那腹间的凸起,顿时心间一片火热。
「别……别说了……」
纪梦竹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「当时我也是把夫人按草堆上狠狠肏了一次才终于俘获了夫人的芳心,难道夫人不记得了吗。」
提起往事,连林峰的声线都变得柔和起来。
「死山贼,抢了人不说,还抢了人家的心……」
纪梦竹看向林峰,话语间愈加娇媚。
「这么说来,牛庆还真有我当时那般胆色,夫人在营里天天晃着屁股也没一个人敢站出来,没想到刚刚回乡就被一个毛头小子肏得死去活来……」
林峰继续言语调戏道。
「他可比你大多了……」
纪梦竹被羞得不能自已,一时间竟口不择言道。
这句话让林峰的双手上的动作忽然停止,纪梦竹短短一句话却让觉得刺激万分,忍不住得又回想起那夜的一幕幕。
见林峰怔怔出神,纪梦竹还以为这句话伤了夫君的心,忙解释道:「不,夫君,妾身不是那个意思……」
「不,夫人说的是真的。」
林峰正色道。
看林峰脸色,纪梦竹更加害怕,又道:「妾身知错了,还望夫君……」
「夫人何错之有。」
林峰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纪梦竹,想到了似乎是刚刚太过兴奋吓到了夫人,便微微一笑道:「牛庆的鸡巴却是比我的大嘛,夫人快和为夫说说,被他那根东西一插到底是什么感觉。」
纪梦竹这才松了口气,又被林峰的话羞得满脸通红,低头柔声道:「就是那种,整个人都被塞满了……妾身开始感觉有些痛,但之后却觉得好充实……好舒服……」
声音越来越低,纪梦竹说着几乎将头埋进了林峰怀中。
「不过这小子,的确是太莽撞了些,羞辱妾身也便罢了,但听他言语有试探夫君的意思,用不用妾身……」
看林峰久久不说话,纪梦竹又继续说道,不过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林峰打断道:「不用!」
看纪梦竹的眼神有些诧异,林峰有些尴尬得摸了摸鼻尖道:「那个……说起来怕夫人笑话……」
林峰的吞吞吐吐让纪梦竹更加好奇,有看他一脸不好意思,便关上了窗柔声道:「夫妻二人这么多年,妾身哪会笑话将军,有什么话只管说便是,切莫像之前一样,无论什么事情都一人承担。」
想到很久之前林峰落下隐疾之后那段郁郁寡欢的日子,纪梦竹有些心疼得叹了口气。
纪梦竹的柔声宽慰让林峰心间涌上一股暖流,将怀中尤物又抱紧了几分,林峰终于是下定了决心道:「好!」
「说来也怪。」
林峰像是在斟酌着用词,缓缓道:「我本以为看着夫人重享鱼水之欢便是再好不过,没想到那天牛庆几句使唤和羞辱却让我……让我……」
和纪梦竹四目相对,林峰一咬牙,